尋一部第一人稱拍攝的恐怖片的名字請看詳述.

補充說明:應該是今年或者去年的,好像是法國的或者烏克蘭。 劇情是: 一開始就是一個女記者采訪消防隊員的生活和工作。然后就是講的移動樓里面的居民以為被什么病毒感染了,還可以傳染,最后樓里面的居民全部都變成僵尸一樣的怪物了。影片一直是以一位攝影師的視角來拍攝,很真實。
更新時間:2016-01-10本文內(nèi)容轉(zhuǎn)載自互聯(lián)網(wǎng)
  隔離區(qū)
  不是僵尸吧 是狂犬病 被咬了就咬人


  ◎簡 介

  有的時候,該來的,誰也跑不掉……電視臺記者安吉拉?韋多被委派了一個出外景的工作,她帶著攝像師一起出發(fā),他們需要花掉整個晚上與洛杉磯消防隊待在一起,進行隨機采訪。采訪剛進行到一半,消防隊就收到了一個常態(tài)下的報警電話,安吉拉也隨著他們一起到達了一個小型的公寓建筑前。

  然而,抵達那里之后,安吉拉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警察已經(jīng)在布置現(xiàn)場了,似乎是為了映襯出事態(tài)的嚴重性,建筑物的一個房間里還時不時地傳出讓人血液凝固的尖叫聲。很快,安吉拉就獲悉,原來一個住在這里的女人,不知道受到一種什么病毒的感染,凄厲的叫聲只是一種表相,最恐怖的是她還具有了攻擊性……為了更好地了解事態(tài)的進展,安吉拉帶著攝像師,與兩名消防隊員、兩名警察一起進入了這幢公寓樓,不過一切顯然已經(jīng)超出了他們的能力范圍,在幾個住戶連續(xù)遭受可怕的襲擊之后,他們決定一起逃出去。這個時候,安吉拉才真正體會到了恐怖的含義,因為他們絕望地發(fā)現(xiàn),疾病控制中心已經(jīng)下令封鎖了整個大樓,電話、網(wǎng)絡、電視以及手機的信號也皆被切斷,顯然有些人不想讓這些被隔離的人知道任何外界的信息。

  當這幢建筑物重新被打開之時,里面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活人的氣息了,更不可能向外界描述這些天來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樣的事情。惟一的證據(jù),就只有那卷由那兩個隨行的新聞工作者遺留下來的錄像帶了。


  幕后制作

  翻拍只是一種電影態(tài)度

  在差不多近10年的時間里,編劇兼導演約翰?埃里克?道達爾通過一種“偽紀錄片”的方式制造著一種真實的電影環(huán)境,幾乎已經(jīng)成了恐怖電影類型片當中的先鋒級人物,如今,他也算是在純正的粉絲中間積累了一些聲望了。最有意思的是,這種聲望竟然是在沒有多少人看過他的作品的情況下就建立起來了。不可否認的是,他和自己的搭檔兼兄弟德魯?道達爾在作品中所營造的那種“偽紀錄片”式的拍攝風格,確實讓很多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――“偽紀錄片”是一種拍攝方式,在《女巫布萊爾》中趨于完美,最近則通過《科洛弗檔案》而得到了相應的延續(xù),通常情況下是使用便攜攝像機拍攝出來的。道達爾兄弟所做的一切,不僅僅在提升這種電影技術(shù),同時還使其完全成為了具有道達爾特色的一種電影語言。而這部《隔離區(qū)》,將會是他們共同面對的第一次赤裸裸的考驗,至于他們之前制作的那部《波基普西錄像帶》,也被米高梅電影公司買下了發(fā)行版權(quán),將會在2008年擇日公映。

  《隔離區(qū)》翻拍自2007年的西班牙電影《死亡錄像》,影片的導演約翰?埃里克?道達爾在正式開拍之前,特別要求所有參演的演員,包括工作人員在內(nèi),一定要熟看那部西班牙原著,其中的一位主演哥倫布?紹特說:“看過原版影片之后,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能夠出演這樣一部影片,簡直是太幸運了,要知道它不僅僅是一個實驗性的產(chǎn)物,代表的更是一種電影態(tài)度,就像《女巫布萊爾》或《驚變28天》,它的拍攝方式是如此地奇特且有趣。在最新的版本中,我飾演美國黑人丹尼?威倫斯基,我覺得這是一個非常偉大的角色,而我需要做的,不僅僅要打破一些表演上的禁忌,還要做出徹頭徹尾地改變?!?

  哥倫布?紹特飾演的丹尼在影片中的身份是警察,在看過了原著之后,他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總算找到了一個塑造角色的樣板,紹特說:“其實我在看西班牙版本的《死亡錄像》時,完全是出于某種興趣,并不是在給我自己的角色尋找切入點。然而,當我看完了影片之后,我確信自己的角色并不想成為那樣的警察,因為相同的故事環(huán)境,換了時間和地點,里面的角色也應該是完全改變了形象,包括他處理問題的方式也會有所不同。新版影片惟一保留住的,是這個角色過于熱切的性格,所以我正在努力地給我的角色尋找一個全新的平衡點?!?

  與此同時,哥倫布?紹特也明確了一個問題,那就是表演行業(yè)并非是一個人的“獨角戲”,需要與其他演員有效地互動,才有可能摩擦出最耀眼的戲劇火花,他接著說:“到了這樣一個時刻,所有的演員必須得凝結(jié)成一個最牢靠的整體,包括攝影師在內(nèi),我們要時刻互相看齊,確保每一個步驟都保持一致,我們就像是一個有組織的建制體一樣,時刻留心觀察著周圍的一切……乍一聽,這樣的過程還挺容易讓人畏縮的,可它同時也是一個挑戰(zhàn),我想,這就是我們會被挑中出演這部影片的根本原因了?!?

  一種類似于狂犬病的病毒

  剛剛從《燈紅酒綠殺人夜》走出來的喬納森?斯卡奇,隨即就邁入到這部《隔離區(qū)》中,讓他幾乎已經(jīng)成了含金量十足的恐怖迷了,斯卡奇說:“其實每一部影片的講故事風格都是不一樣的,尤其是當一部恐怖電影幾乎假可亂真的時候,就更容易引起恐慌的情緒……總之,這已經(jīng)變成了恐怖電影領(lǐng)域所遵循的一條‘潛規(guī)則’了,不是嗎?”

  另外,喬納森?斯卡奇也表示,《隔離區(qū)》在拍攝技巧方面與他之前的作品還是有著一定的區(qū)別的:“在影片中,我飾演弗萊徹,一名消防隊員……為此,我特別去消防大隊‘實習’了很長時間,就為了盡可能地讓這個角色更加真實一些。我們的制片人克林特?卡爾派柏之前曾把所有的演員聚到了一起,闡述了一下他的看法,他對我們說,他所需要的,不僅僅是用一種真實的手法去呈現(xiàn)一個故事,同時也希望我們能夠從中獲得相應的樂趣與經(jīng)驗。我們還把所有真實、不真實的元素參雜在了一起,讓它們之間沒有特別明顯的差別,所以,我為我的角色蓄起了胡子,就是希望觀眾不會一下子認出我的本來面貌。我還記得自己在消防隊待的那段日子,發(fā)現(xiàn)差不多50%的消防隊員都留著胡子,而我之所以要和他們寢食同步,就是為了捕捉他們身上與普通人之間的細微差別,然后將這些一股腦都灌注在自己的角色身上?!?

  《隔離區(qū)》使用了很多長鏡頭拍攝,但對于演員來說,無論是長鏡頭,還是大特寫,其實所帶來的影響并不大,他們?nèi)匀恢恍柰ㄟ^演繹角色來向觀眾講述一個清晰可辨的故事即可,喬納森?斯卡奇說:“有的時候,所謂的‘表演狀態(tài)’,其實不僅僅取決于你的自身情況,還關(guān)乎你與其他演員的交叉感應。所以我們沒事的時候會經(jīng)常性地聚一聚,就同一個場景交換自己的意見,即使有的時候這里不會給你特寫的鏡頭,但你仍然要有一種強烈的意識,那就是攝像機正對著你,而它需要的并不是你的語言和動作,而是你和其他演員一起制造的那種化學效應,你一定要確保攝像機能夠捕捉到這樣的環(huán)境氛圍。當然,如果你知道有一組鏡頭中沒有你的特寫的話,表演就會相對容易一些,而且不用為此進行特別的準備。總而言之,《隔離區(qū)》給我的感覺更像是一部舞臺劇,只是你不用花上太多的時間進行前期準備而已?!?

  影片的編劇兼導演約翰?埃里克?道達爾以及編劇之一德魯?道達爾這對兄弟檔,對于恐怖電影領(lǐng)域來說,還是不折不扣的新面孔,但他們在片場卻全然不會給人一種初出茅廬的新丁的感覺,喬納森?斯卡奇表示:“我還真不知道所謂的‘新人’應該是何種模樣,但道達爾兄弟兩人不但聰明而且非常有掌控能力,我早就看過他們的作品《波基普西錄像帶》,很嚇人,而且是以一種你前所未見的方式,那種感覺,就好像影片中的一切就真實地發(fā)生在你的周圍……托比?霍珀在1974年的《德州電鋸殺人狂》中做過相似的嘗試,不過他只用了一臺攝像機,就完成了整部影片的拍攝?!?

  《隔離區(qū)》中第一個感染病毒的女人,呈現(xiàn)的癥狀很像是狂犬病,而且是那種一發(fā)不可收拾的急性狀態(tài),喬納森?斯卡奇繼續(xù)說:“影片中介紹的這種病毒,能在空氣中存活6個星期,而且非常地致命,如果你被感染后卻不能得到正確地治療,就會死去。這種病毒會影響你的呼吸系統(tǒng),還會侵入你的大腦,讓你的思想產(chǎn)生異變,它能夠使人變得好斗且異常不安,這也是為什么當狗得了狂犬病之后,會如此具有侵略性。我曾經(jīng)被得上了狂犬病的松鼠攻擊過,它們是如此地憤怒,萬幸地是它們最終并沒有弄傷我?!?

  雖然是一種有著狂犬病特征的病毒,但是到了影片中,仍然需要為了提升故事的戲劇化,而做出相應的改變,喬納森?斯卡奇說:“首先,影片讓我們相信這種病毒是真實存在的,其實它更像是以狂犬病為基礎(chǔ)的多種病毒的混合體……它傳播的速度很快,感染的人會變成那種類僵尸似的生物,對同類的血肉之軀異??释5c真正的僵尸不同的是,這些人的內(nèi)心是清楚的,他們想恢復人類的特質(zhì),想用情感來凌駕行為,他們其實是在尋求幫助,用的卻是一種如此激動不安的方式,才會被正常人所誤解。我覺得吸血鬼的形象即是從狂犬病患者那里衍生出來的,狂犬病還被稱為‘恐水癥’,而吸血鬼就不能觸碰圣水――看來所有的想象,都是來源于真實的生活的。”

  喬納森?斯卡奇的角色最終也不幸地感染上了病毒,他將此形容成是一個非常有趣的經(jīng)歷:“感染之后的弗萊徹,需要拖著一條斷腿行走,看起來非常地費力,越往前走,斷腿的形狀就越夸張,這真的是一個讓人毛骨悚然的時刻,我已經(jīng)等不及要坐在電影院中觀看了……其實這是我在整部影片中最有意思的一個部分了,包括粗重的呼吸聲、雜音,還有抽搐,而且我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在抽搐的時候,演的最像了?!?

  像病毒這種“隱形殺手”,遠比那種真實地存在著的大反派要恐怖得多,喬納森?斯卡奇表示:“其實病毒即是這里的‘反派’角色,而其他人需要做的,就是如何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中生存下來……影片是在用‘未知’制造著恐怖,就好比你回到家之后,發(fā)現(xiàn)房門是開著的,其實很可能只是有你家鑰匙的親人或朋友來訪而已,但如果你事先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樣的情況,肯定會感到心驚膽顫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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